蜃无渊

欢迎一起来抽风(。・∀・)ノ゙ヾ(・ω・。)

性也(三)

依旧是制度经济学,我已经对老师绝望了。于是你们看到的就是如此言情风的盾铁。手机打字,非常痛苦。

严重ooc 严重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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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蒂夫很烦躁,特别是今天早上巴基找过他之后。

“我知道这很难开口,但恐怕这里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,所以,可以吗?”一只手臂闪烁着钢铁光芒的男人有些犹豫的走到自己挚友面前。

“什么?”史蒂夫当时正在看新闻,手里是杯温暖的茶。他快速地回答,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上面。

“是的,纽约人民的英雄们都回来了,随时等待威胁的到来;杜姆博士的空间瞬移计划进行顺利;我的小小问题公司也运转正常,有人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?我猜也没有,毕竟你们三年了也没想出来什么。这是美好的一天,我时间紧得很,有人还有问题吗?哦,你需要美国队长的电话吗?拿笔记一下。”

新闻上的托尼和几年前相比瘦了不少,他依然笑得放肆,带着浅色墨镜,可史蒂夫还是觉得他眼睛里却多了疲惫。

托尼以前也会疲惫,那个时候他就会找到史蒂夫,要求和他有一场激烈的性(有什么好屏蔽的)爱。史蒂夫多数时候会答应他。

托尼有时候会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失声痛哭,有时会突然停下来,惶恐地盯着史蒂夫的眼睛又很快地恢复,倒在他的怀里,继续睡去。

有时候史蒂夫觉得对于托尼来说他跟咖啡,酒精,派对甚至按摩(略略略)棒和女人没有区别,他们都是托尼用来麻醉自己的。

但那有什么关系呢?至少他的排名很靠前,大概前三名左右。史蒂夫一度以为这会是他们的以后,但事实却是,这只是曾经。

史蒂夫把托尼的脆弱摆在正义后面;而托尼把史蒂夫的爱意放在真相后面。这样的排序,让他们没办法承认他们之间曾经有什么无法描述的情感,直到后来甚至成了他们相见的屏障。

史蒂夫回到纽约半个月,这是与老友重聚的半个月,也是回归正常的半个月,甚至是开始习惯每天早晨被星期五那冷漠疏离的声音唤醒的半个月,他却始终没见到过托尼。他的所有关于托尼的信息都来自他人。

“这几年他沉默了很多,总喜欢一个人发呆。他左手偶尔会不明原因的颤抖,没人知道怎么回事。”娜塔莎按了按皱在一起的眉心,表情没什么变化,但声音却带着担忧。

“听说那个什么什么手术很成功,但是他不怎么吃甜食也不怎么喝酒了,说是要注意身体健康。你相信吗?那可是斯塔克。”克林特坐在他旁边,像是自言自语,也像是在跟他叙述。

“他的手术还算是成功,但是依然存在风险。所以他在考虑退休的事。如果你们再有分歧,允许他直接退出就可以,不需要大打出手。”波兹看着史蒂夫的眼睛,嘴角始终想保持微笑,但是非常困难。

她手上的戒指格外刺眼。

几乎所有人都见过了托尼,甚至巴基。

他和斯塔克有过一两次尴尬但尚处友好的见面。

尴尬的是巴基,尚处友好的是托尼。

“我,我还是没办法面对他....别打断我,我是说,我有很多理由否认这一切....我觉得斯塔克在勉强自己接受我.....我,我没觉得这不好或者没要求他一定接受我这个......凶手......对,就是凶手......不,我终归是害死了他的父母,他们还曾是我的朋友对吗?”

巴基一口气说了很多,从托尼要亲手解决他开始,他就没说过这么多话,这让史蒂夫很难过——治疗并不算特别顺利,巴基可以保持自我,他的记忆似乎是永远回不去了。可令人悲哀的是,他总希望自己能想起霍华德夫妇和他所做过的一切,哪怕那是残忍的。可能过去这不算什么,但现在他确确实实是那个巴恩斯,是勇敢的战士,他想承担责任。比如接受托尼斯塔克的仇恨,不管代价是什么。

但托尼原谅了他,在经过三年后。

但他的原谅却始终带着失去至亲的痛苦。

所以巴基希望史蒂夫能替他传达这想法。无论做什么他都愿意。

“为什么是我?”史蒂夫低头看着他的茶杯,里面的茶包在快乐地打转。

巴基想了想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...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...也许,而且我听说你们是协调最好的搭档。”

史蒂夫笑了笑,点点头:“不错,你应该信任我。替我看着烤箱里的派,克林特喜欢先人一步吃。”

说完,他站起来,重新泡了杯茶,向着托尼的工作间走去。

即使你不想见我,我也想见你,且思之若狂。

他走到托尼的工作室,是的,它还在原来的地方,只是不再像以前一样透明的像是块大水晶,史蒂夫没办法再看到托尼忙忙碌碌的样子。

他站在玻璃墙外,直勾勾地看着黑洞洞的墙面,想象着托尼此刻的样子。托尼喜欢站在工作台前思考,他思考的时候眉头稍稍皱起来,大眼睛眨也不眨,手撑着台面,右脚像小孩子一样翘起来敲打着地面。这样的画面总让史蒂夫不可避免的联想到托尼在床上的样子。

哦,那是一副让人忘却一切的画面。

对于史蒂夫来说,和托尼的性(呃。。)爱是一种解脱。

当史蒂夫发现自己被托尼吸引的时候,上个世纪的道德观开始作祟,折磨着他。

与其说史蒂夫对和男人做()爱这种事很陌生,不如说他对于这种生理需求本来就很陌生。索性托尼很有耐心的指导他,那个时候托尼和他还没有交往,事实上,到后来分开,他们也没有真正的交往过。谁都没想到他们在生理需求方面会那么契合。但托尼还是告诉他,和一个没有爱情的人做(这么学术的词?)爱并不是件罪恶的事,重点是两个人是否愿意,因为性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。

当托尼把脸凑近他,身上散发着杜松子酒和烟草的味道,问他:“你讨厌我吗?队长?”史蒂夫用力的摇了摇头。

他绝不讨厌托尼,但他不敢说他爱托尼。

托尼说两个人拥抱不是罪恶的事,可他没说,两个男人相爱是不是一种罪过。

于是史蒂夫从不敢对托尼说那简单的一句话。性是他们交流心情的唯一方式,也是史蒂夫抒发爱意的唯一方式。

工作间的门突然打开了。史蒂夫意外地看着大敞的门,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去了,然后他就后悔了。

他非常想见托尼,但这不意味着他希望看到托尼和别人在一起。

尤其是这个人是史蒂夫不喜欢的人。

托尼一抬头就看见史蒂夫站在外面,着了魔一样的看着这边。

他突然有点委屈。

托尼一开始并不喜欢史蒂夫,不,他连男人都不感兴趣。他不喜欢男人硬梆梆的身体和脏兮兮的后门。

但那是史蒂夫,他童年的噩梦和唯一寄托。

托尼有时候觉得他对史蒂夫的依赖是种变相的恋父情结,霍华德没能给他的,史蒂夫都弥补在拥抱、亲吻以及默默的注视之中。

尤其是夜晚。

托尼有时甚至觉得他和史蒂夫的性(呃。。。)爱是种救赎;是这世界上最有效的麻醉剂,比工作、酒精、可(啊。。)卡因都有效。

但后来他离开了。

托尼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角落里的星盾。

那是他准备多年的礼物。

他用了很久才解决了老斯塔克遗留的功能性问题,不可谓不用心。

只是当接受礼物的人回来时,他甚至不知该怎么把它送出去。

他有点恍惚,直到眼前有一只手在来回晃悠,他才回过神来。

维克托正很靠近地站在自己面前,近的托尼都能看见他眼睛里的自己:“他站在那里多久,你就发了多久的呆。不需要好好聊聊吗?”

托尼眨了眨那双大眼睛,做了个托尼斯塔克式的无所谓表情:“我没什么精力再去玩什么罗密欧与罗密欧的游戏了。和美国甜心在一起很愉快,但只是愉快而已。”

维克托笑了,显然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。“那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呢?”

于是他打开了工作间的大门,托尼就眼睁睁地看着史蒂夫罗杰斯四肢僵硬地走了进来。

托尼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他离开了,托尼斯塔克。现在,他以为他回来是为了你,但其实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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