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也（二）
于是，经历了双十一和资格考试的我身心俱疲的我回来了。。。
ooc预警，人物崩坏预警，盾莎，杜铁预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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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原本还沉醉于狂欢的人群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，一步一步从昆式机上下来，那动作就好像他不是来到一个富庶的非洲国家，而是某个庄严森重的法庭，而他是那个主宰他人生死过失的法官。
一切都随着男人变得沉默了，只有为夜晚点燃的篝火堆还在兀自摇摆着。
“晚上好，各位英雄们。”男人终于开口了，并四下打量着，他略微沙哑的嗓音让Wanda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。
Steve警惕地看着这个人，而后，完全是出于下意识地，他迈出去了一步才说话：“你是哪位？”
男人的转向了他，语气冷漠：“Cap，久仰大名。”就在他们的眼神接触的那一瞬间，Steve觉得自己的后背上盘着一条蛇，冷不防就会咬住自己的脖颈。“咳咳，先生们？”一个声音打断了美国队长和陌生来访者之间危险的氛围，Steve寻声望去，终于把目光落在一个小个子男人身上。
那是保安官，Everett Ross。
不是Tony。
Steve心里久违地生出一种不安感，Tony呢？Tony在哪里？
Everett决定打破这尴尬的气氛，他还是从前那种无害的样子：“这位是复仇者联盟的新顾问，Victor von Doom，”顿了顿，他又说“是Stark亲自挑选的人。”
他是Tony选择的人？那，Tony呢？Steve心里不安的那一部分逐渐扩大，他不喜欢这感觉，也不喜欢这个Victor。
“你是那个和Stark一起建立新复仇者大厦的拉脱维尼亚科学家？”T'Challa突然出声，让Steve很惊讶。他看着这位瓦坎达的国王，他发现这位好友并没有将外界的事对他们完全告知，至少对他没有。
Victor点了点头。
Steve正想开口，却被Clint先一步问：“Stark在哪里？铁罐在哪里？”
“很抱歉，Mr.Barton，Tony的行程没有必要向我完全告知，我也没必要向各位汇报。我只是接受他的委托，主持这次回归活动，你们应该信任我，也只能信任我，因为除了我和Tony，美国大概也没什么地方会敢接纳你们这群写作英雄，读作不安定因素的家伙了。”他继续保持着不变却让人窒息的声音，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刺耳和难听。
就在他准备说出更难听的话的时候，一艘久违的航母出现在他们头顶，从舱口露出了个脑袋，他大喊着什么。
那是Steve非常熟悉的脸，他本该因为这张脸感到高兴，但他却高兴不起来。
因为他不是Tony。
他无奈地冲着航母喊道：“Thor，很高兴在见到你！你说什么？大点声！”
而就在一旁看着两个人扯着脖子喊的Ant man还是忍不住跟Falcon说：“我说，他们不知道航母引擎声音大，根本没办法对话吗？”
Sam对着他翻了个白眼：“谁让他们的那个时代通讯基本靠吼呢。”
等到所有该上船的人（包括Bucky，虽然他因为尚处复健期并没有参加告别晚会）都安安稳稳地坐在航母的休息室里，一人手里一杯热茶的时候。Steve才终于知道Thor说的是“吾友们！还在等什么？快上来，别忘了给我把鸡腿和酒打包拿上来！”他环顾四周，航母上的人并不多，但除了Victor，都是他熟悉的人，Thor正在和Clint拿自己那一只眼睛开玩笑，Natasha不知道和Wanda说着什么（看Wanda红通通的眼眶估计是关于幻视的），Pym在向Banner自我介绍，旁边Sam拽着Bucky排队等候着；除了他们，还有幸存下来的神盾局特工来来往往不知忙些什么。
这里一片喧闹，但却意外的让人熟悉。
可Steve却越来越烦躁，他坐在角落里，不断敲击着桌面。
“啪嗒、啪嗒、啪嗒”搅拌棒有规律的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打着，Peter Parker的眼睛也随着它来回的动来动去，然后，他抬头看了看明显走神的中年男人。
他认识Stark先生十多年，真正和有他交流也已经四五年了，他对Tony的印象一直是在变的，从童年里意气风发的偶像，到后来那个心事重重的天才科学家，再到现在这个坐在咖啡馆里，握着加了很多奶油的五块钱咖啡的男人。Peter觉得他从来都没读懂过TonyStark。尤其是现在，从他们聊完特殊金属这个话题之后，Tony已经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在自我放空状态了。
事实上，Peter并不介意Tony在和自己聊天的时候突然的沉默。
毕竟这可是TonyStark。那个传奇的男人，开启了一个时代的男人，帮助他很多很多的男人，他肯坐在自己的面前，像个长者（虽然有时候Peter实在不理解他的想法）一样教授自己，这还不够吗？Peter很荣幸能陪Tony坐下来聊聊天喝杯咖啡什么的。
但是，今天，今天不行，今天是星期五，Peter下意识的看看表，离九点还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。再不快点，他和Harry的电影之夜就要变成“Peter又放我鸽子之夜”了，况且草莓冰淇淋蛋糕也有塌下去的迹象，想了想，他还是决定开口。
“呃，S...Stark先生？先生？”Peter小心翼翼地出声。
Tony依旧是沉默的，直到Peter拍了拍他的手背，他才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：“什么？孩子？你说的没错，”他在跟他说话，那双浅棕色的大眼睛却刻意避开了Peter，呡了一口手里的咖啡，皱了皱眉“他们家的咖啡真是越来越难喝了。”
Peter忍住才没告诉他，咖啡早就凉了，奶油泡沫也散开成了一种味道恶心的不明物质，如果这也能好喝的话，那才真的奇怪。
“电影，Stark先生，我说电影。”
“什么电影？谁的电影？你拍电影了？”
“不不不，怎么可能呢，先生，是我和别人约好了......”
“啊哈！”穿着Mark60的男人脸上露出了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：“女朋友哈？”
“不不不不，”桌对面的男孩脸红的都快要冒出热气了，他那双蓝色的大眼睛里全是慌乱，舌头也开始打结：“只是我的朋友，您见过的，Harry，Harry Osborn.”
善解人意的Tony Stark只是露出了不多见的笑容，没有说什么。
直到Peter离开，Tony才自言自语道：“傻小子，只是朋友的话，你怎么可能脸红，又怎么可能记得带他喜欢吃的草莓蛋糕呢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正站在夜晚的纽约大街，目送Peter急匆匆的背影。Tony仿佛看见那个在每周末的电影之夜里状似不经意地拿出Steve最爱的迪士尼电影和奶油核桃冰淇淋，又状似没听到其他人不满的声音的自己。
遇到Steve之前，他总是一次又一次陷入了死循环。
每个白昼，他都在工作和应酬中活着，刺耳的轰鸣声和锐利的交谈声占据了他的大脑，他的心，这是属于Stark的时刻，那个天才而骄傲的Stark，这是他的秀场；而当深夜降临，所有的一切都躲在黑夜那浓浓的帷幕后面的时候，才是Tony的时刻，是那个焦虑，柔软，痛苦的Tony的时刻，他强迫自己闭上双眼等待睡眠的爱抚，但那个婊（slslsaaaa）子却刻意忽略他的饥渴。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强迫自己睡着，可他的大脑却拼命的旋转、他的眼球干涩而疼痛，但他睡不着，而他要用那样一双眼睛去迎战第二天的阳光。
所有人说他是拥有一切，吸食他人骨血却还披着英雄外衣的吸血鬼，可他却觉得自己是快被世界逼疯的疯子。
直到Steve出现，才改变了这样的循环。Steve像是一把剪刀，剪开了蚕食Tony生命力的莫比乌斯之环。给了Tony新的生命力，他们总有争吵，又在每个争吵后的夜晚不停的亲吻拥抱和接纳对方。
Tony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需要被爱的人，他看着Steve，他明白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，他告诉自己，把Steve Rogers高洁的外衣撕碎，直视他那神圣而又脆弱的精神世界。他就能得到一个比他更需要爱的男人。
而只有这个想法，才能给他带去慰藉和真实。
想到这些，Tony脸上有一瞬间的微笑。随后他又像所有沉迷过去的成年人那样重重叹了口气。
他和Peter不一样，Peter的爱情才刚开始，而他的，已经死在了很久以前。
他一饮而尽手里的咖啡，发现它并没那么难喝，随后飞向深沉的天空。
TBC
小番外
”底迪，你知不知道，瓦坎达有种鸡腿可好吃了。“
“我的蠢哥哥，别人都在看戏的时候，也只有你在想着吃了。”Loki叹了口气，抚摸着哥哥的眼罩并轻轻吻了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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